椿困

春眠不觉晓…

【切国俱利】透明之恋(1)

  • 名字随便起的,不要太在意,如果叫水晶之恋感觉会很羞耻(而且味道不对)

  • 又名:山姥切国广没有头发  很重要,请一定要记住。

  • 山姥切国广黏土没有头发我也没办法,向gsc官方申诉后得到了员工的同情,但是依然无法解决。如果有哪个亲知道合适的头发请一定要告诉我啊!评论区等你!



山姥切国广喜欢在校服里面穿上一件连帽衫,然后带上兜帽,这绝不是因为他没有头发——正相反,他有着一头柔顺茂密的金发。

同班同学陆奥守对此非常好奇,他尝试询问山姥切一直戴着兜帽的原因,不过当事人拒绝回答并威胁他再问就把他在花圃偷偷种地瓜的事情告诉老师。

“切,这家伙不过就是在耍酷吧。”

陆奥守对自己的猜测很有信心,他亲眼见过山姥切站在窗台边上练习吹口哨。

“这是看上哪个女生了?才刚开学一周啊……没想到山姥切平时不声不吭,把妹的时候下手倒是很快。”

不过陆奥守觉得这个时候作为好兄弟不能拆台,而是得想办法帮忙创造机遇。

很快,他所期盼的机会就来了。

 

上午最后一门课程结束后,班长陆奥守走上了讲台,他吭吭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向同学们宣读了即将进行的校内运动会的章程。

“除了拔河、投沙袋、两人三足等集体项目要求大家都参加外,还有接力赛跑要选拔四名男生参加,想要报名的可以中午到我这里来填报名表。”

教室里很快沸腾起来。虽说上了高中,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说起来也还是孩子,运动会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一场游戏而不是比赛。

但是陆奥守觉得这样马马虎虎可不行,“人生就是要尽力,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抛下啦。”

“你说是吧,山姥切?”陆奥守端着便当盒敲了一下后桌山姥切的桌子。

“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山姥切含糊地回答了陆奥的问题,他正歪着半边身子向窗户外面张望。

陆奥守瞟了外面一眼,然后朝他挤了挤眼睛,“哎……我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生了?水池边上那个?头发很长,看起来确实蛮正的。”

“女生?”山姥切碧绿的眼眸显出无辜的神情。他看了看陆奥指的人,没忍心告诉他那个是三年级的太郎太刀学长,一个人可以打他三个。

“和我客气什么啊。”陆奥守揉了揉他的脑袋,被山姥切像猫一样躲了过去,“如果喜欢就去追,你看运动会这不就是大好的展示机会吗?女孩子都喜欢体育好的男生。”陆奥守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劝诱山姥切来报名接力,“我听隔壁班和泉守说你初中的时候很擅长跑步,要不要来报名啊。”

正午的阳光亮得刺人眼睛,山姥切无心仔细分辨陆奥守到底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他看着对面的天台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他所期盼的那个身影,今日似乎失约了——说是失约,其实和他也并不有约。只是那个人每天都会出现在天台,打开便当,吃饭,然后再离去,准时的像个闹钟。

他大概是从来不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每天看着他,山姥切想,但是我已经把他的出现当成了一种期待。

 

那个少年的肤色是健康的棕色,微长的碎发在颈侧随意地束成一绺。他有时把校服外套随意地挂在天台的栏杆上,露出白色的衬衫。风吹过时,可以看到衬衫下年轻有力的肌肉。他从不说话,天台上偶尔也会有其他人来,但他都熟视无睹,像完成礼拜一样默默进食。

真想过去陪他啊……

第一次产生这种念头时,山姥切被自己吓了一跳。一向讨厌在人前显露的他,竟然也会产生想要主动去接近、认识一个人的想法。

明明一开始对他的关注……不就是似曾相识的孤独吗?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更应该清楚,孤独并不会让人消沉,而被忽视、误解才是问题的关键。

山姥切国广,不喜欢和人交往,但他依然可以感受到家人和同学对他的爱。

那个人是不是也一样呢?有没有爱着他的家人和朋友?

所以他今天到底为什么会失约啊!山姥切有些狂乱地自暴自弃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隔着帽子)。

 

“同田贯!你脸上怎么了?”陆奥守突然停下了对山姥切的洗脑传销。

只见同田贯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进来,脸上还带着伤口,不是他本就有的那道显眼的刀疤,而是新添的血痕。

“隔壁工业中学的不良来这边挑事,在门口堵了我和另一个人,说是要找我们这边的老大理论划地盘的事。”同田贯啐了口血,“那个人现在在那里顶着呢,让我先回来拉救兵。”

山姥切听见“老大”两个字便从对窗外的遥望回过神,蹭地站了起来,“你们不要动,也不要告诉老师。”他语气难得这么严肃和认真,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势。

在众人讶异的注视中,山姥切走到教室后面,“咔嚓”一下便卸下了拖布把的棍子,然后拎在手上飞奔出门外。

 

山姥切赶出校门时,几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正推搡着把人围进死角。

“喂,老实点,小子,说出你们这边的头儿是谁就放你走。”

“我没兴趣回答你们的问题。”一个低沉声音飘进了山姥切的耳朵里。

不管如何,看到本校同学被这样欺负绝不能坐视不管。山姥切握了握拳,用力一甩将手里的棍子掷了出去。

铮——

飞出的棍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嘭的一声击中了一个粉色的脑袋,瞬间将那个人砸倒在地。

“谁!”

为首的爆炸头转过身来,指着山姥切的鼻子叫骂到:“滚开,别多管闲事。”

“切。”山姥切的指节捏的“咯吱”作响,他把校服上衣扯下来扔到了地上,连带着兜帽也被掀开,露出了里面耀眼的金发。堆放分类垃圾的小巷一下子陷入安静,山姥切在不良的注视下缓缓走到那个倒下的粉毛身边,抬脚勾起刚刚扔出的木棍,抓在手里甩了个棍花,将看不见的气流搅的波动翻滚。

“我说你们,已经欺负到别人家里了。”山姥切一个滑步铲进了不良们的包围圈,挥手轮起棍子,对着两侧攻上来的人左右横扫,“这怎么能叫多管闲事。”

更多的人围上来,叫嚣着要给兄弟报仇。小巷里顿时乱成一团,撞击声与喘息声交响起伏。山姥切不由得有些担心那个同学。

“你还好吗?”他无暇回头,只能在战斗的间歇喊了一句。

“还好。不用管我。”那个低沉的声音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毫无波澜。

正当山姥切想要抱怨同伴的冷淡时,一个火热的温度贴上了他的后背,两人被汗水浸透的衬衫一下子黏在了一起,这种与人并肩战斗的感觉让山姥切意外感受到了安心。他屈起腿作为支点,抬手将棍子劈成了两半。

“给你这个。”他把半截棍子塞到了那个人的手里,在被挣脱之前迅速握了握那人的手腕,“一鼓作气把这些人灭了。”

“不用你说,我一个人也……”

不过山姥切显然没有听到少年的这些话,他飞步踏了出去,把手中的剩下的那半短棒当成刀一样劈刺,打得对面的人鼻青脸肿。

“这是最后一个。”山姥切一个肘击在爆炸头的下巴,抬腿把他踹到了垃圾桶边上。

 

“呼——”

激烈的运动让山姥切有些脱力,他靠在墙上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

一只手伸到了他眼前,瞬间让山姥切移不开眼睛。这当然不是因为那只手里拿着他的校服,而是那个熟悉的肤色,和手臂上张扬飞舞的黑龙纹身。

“是你……”

山姥切屏住呼吸,缓缓抬起头。他第一次看清了那个少年的脸,金色的瞳仁配上不羁的表情,被汗水濡湿的发梢紧贴在颈窝——天台上模糊的身影终于在此刻化为了具象的现实。

那个人似乎被山姥切炽烈的眼神微微惹怒了,脸上露出无可理喻的神情。他把校服塞到了山姥切的怀里,“拿着。”之后转身便走。

“等等——”山姥切回过神了,抓着衣服追了上去,“你不打算和我说谢谢吗?”

“没有,我本来一个人就能解决他们。”

“好歹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没兴趣和你混熟。”

“喂——”

 

当下午第一节课铃声响起时,山姥切偷偷从后门遛进了教室。

“呦,英雄救美回来了?”陆奥拍着他的肩膀低声打趣到。

“陆奥——”山姥切仿佛大梦初醒一样叫着陆奥守的名字,他想起自己尾随那个少年,看着他走进隔壁班的教室。

“你知道隔壁班有个棕色皮肤的男生吗?”

“有点印象,之前听和泉守抱怨过,说他对同学很冷淡。”

“你之前是不是说参加运动会可以吸引人注意。”

“是啊!你终于想通了?”陆奥守有些高兴地拿出报名表,“报名接力跑吗,正好还差一个人。”

山姥切转过头,若有所思的目光带着一丝温柔,落在对面空空如也的天台上。阳光下,几只栖息在栏杆上云雀振翅冲上云霄。

“对,我要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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